“不過是一點小事,陛下大可去問問,家宅之中誰不是這樣呢?夫君納妾是再平常不過的事,婆婆雖不講理,但我們也安然無恙地相處了四年。陛下為何覺得我與元郎和離就一定會過得更好?”,她將賬本扔到桌上,“你自己看看。若不是我去庫房看,實在冇想到偌大的蕭府竟隻有幾箱白銀和不值錢的古畫。”,徐氏眯了眯眼:“當初她嫁入蕭家時,十裡紅妝,良田百畝的嫁妝我們可一分未動,如今她已是蕭家婦,她的嫁妝也該入庫房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