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二半側著身子,由他放肆,甚至輕輕哼了幾聲。渴了半個來月,兩個似乎人都有點瘋,趙牧吮著他的嘴唇又嘗了幾口才放開,看著他嘴唇沾水,微微張著,全是蝕骨情態,恨不能咬下他的一塊肉,打情罵俏:“慣得你,發/s也不看看地方!”,趙牧趕緊腳步一旋,轉過身去,卻沒有讓他口幹舌燥的畫麵,而是他的情人露齒一笑,坐在駕駛位上,衣衫整齊,把下巴搭在車窗邊,頑劣看他:“趙先生,從天上回人間了?”,趙牧挺可憐的站在政委大院裏,話都不敢大聲朝他吼。那時候兩個人吵架,毫無規律可言。彼此恃寵而驕,見麵吃個飯能吵,看個書也能吵,出去旅行,采珍珠,北歐看極光,還是吵。但是從來沒有倦意,甚至對此有一些樂此不疲。兩個人越吵越好,越好越吵。。